中国涉外律师领军人才西班牙培训项目于2014年11月2日开始，至2014年12月12日圆满结束，为期六周。作为有幸获选参与其中的47名中国律师之一，在笔者看来，六周的培训课程虽很短暂，但其培训内容却十分的充实而丰富，令人收获颇丰。 通过本文，笔者意在将本次西班牙经历做简要的回顾总结，并同笔者的点滴思考一起记录下来。

第一部分 培训和访问活动

I． 西班牙马德里嘉里盖斯律师行研究中心的培训课程以及灵活而丰富的活动安排

1. 由Garrigues 律师行精心准备的法律培训课程

据我们所知，嘉里盖斯（Garrigues）律师行目前是欧洲大陆上规模最大的律师行，提供全方位的法律服务。整个2014年11月份，我们参加了由Garrigues研究中心聘请的知名教授，该律师行的高级合伙人和高级助理律师主讲的课程，每节课都有打印好的PPT课件，每位主讲人都在尽最大的努力将其专长领域的知识经验分享给我们中国律师，所讲的内容包括能源法、知识产权法、欧盟法律体系、国际争端解决机制以及国际海事法律等等。其中，由合伙人Carolina Pina女士和另一位女性合伙人以及一位男律师助理关于知识产权法的课程尤其令人印象深刻。

尽管班里的大多数同学对海事法律兴趣寥寥，Garrigues律师行海事法务部的资深律师Markus Gomez先生及负责海事部的合伙人Jesus Barbadillo仍然为课程做了充分的准备，详细地介绍了海事海商领域几乎全部的国际公约及制度，并极其认真、深入浅出地在课程中安排了2次案例讨论，还打印了相应的国际公约供大家使用，他们严谨的态度给笔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正是通过他们精彩的课程，笔者才知道直布罗陀并不仅仅只是一个没有人烟的海峡，而是有居民居住于此，并且这里适用的是与英国法相同的特殊法律制度，而不适用一般的西班牙法律规定。

活到老，学到老

我们非常幸运，由Inigo del Guayo教授为我们讲授能源法，因为他是能源法领域最优秀的专家之一。他给我们清晰地介绍了能源法的基本框架和原则，非常的耐心，礼貌，非常尊重我们这些来自遥远东方的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中国律师学生。在我们12月5日参观西班牙最高法院时，我们在法院门前再次与他邂逅，他告诉我们他正在去上德语课的途中。尽管他已经是一位如此学识渊博、深受尊重的教授，他仍然利用周末参加德语课程，来学习一门陌生的外语。在我们这个“涉外领军律师”班里，似乎没有人能够很好地使用西班牙语进行交流，但是同时也似乎没有人在努力学习、实践西班牙语，尤其笔者自己，从未想过要学习西班牙语，将其作为一门新的外语使用的念头。令人尊敬的Guayo教授，对我们来说是一位谦虚、勇敢和出色的榜样，他以实际行动向我们揭示了“活到老，学到老”这句古训的真谛。学习真的永远都不会太迟。

2. 丰富的参观访问活动

2.1马德里仲裁中心（Cámara）模拟仲裁

最令人难忘的是嘉里盖斯律师行研究中心为我们安排的参观相关机构的活动，包括参观马德里仲裁中心（Cámara）及模拟仲裁。 在参观之前的2周，带队老师将模拟正义的案件资料提前发送大家。

全班同学被分作四组，其中两组就程序问题进行辩论，另外两组则针对实体争议进行辩论。首席仲裁员和仲裁员基于各组及各方当事人、仲裁代理人的庭审表现，给出了很有启发性的反馈评析意见，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难得的了解国外仲裁机构、仲裁员的不同思维方式、价值取向的一次宝贵经历。

2.2 通过参观 剧作家协会（SACD），我们不仅得以欣赏位于马德里这座历史悠久的著名别墅及其优雅庭院，更深刻感受到欧洲大陆国家对知识产权保护的重视。

我们了解到，SACD最初成立于1829年3月7日，是一个由法国人组织的社团，旨在维护作家的集体权益，在平等和非专制的原则下分配权利。SACD麾下约有5万名艺术和视听艺术的创作者会员。SACD的职责包括与全体使用者订立合同、确定一般费率、反对自然垄断、维护取得报酬权利、制定格式合同、举办研讨、庆祝活动等。

2.3 VIP包厢观看足球比赛——Garrigues的热情好客，SOXNA西班牙足球协会？的国际视野以及深植于本国孩子心中的西班牙足球。

在培训课程结束之前，Garrigues提供了五张欧洲冠军联赛中皇家马德里对阵保加利亚队的VIP门票，比赛时间为12月9日。在此之前，部分励志进行西班牙文化深度游的领军律师同学，已经自费观看了西班牙皇马对阵英国利物浦等球队的比赛。 这次经过抽签，幸运的笔者抽中了其中一张。直到我们在GARRIGUES 培训中心副主任Vanessa Gonzales 女士及项目经理 Alejandro Diaz先生陪同下进入体育场并走近门票对应的位子，我们才意识到这里是非常尊贵的VIP包厢，据悉整个马德里体育馆只有5个这样的包厢，都属名流专有， 我们所在的临近包厢属于英国球星贝克汉姆。包厢可以容纳大约20人，每张票价值据说超过200欧元。VIP包厢内有两位靓丽专业的服务员，一位西班牙厨师，以及其他3-4受邀客人（VIP门票似乎不对外出售，即使有钱也很难买到），整个90分钟的比赛分为45分钟上下两个半场，中间休息20分钟，期间，都有各种精美红、白葡萄酒、香槟、各式新鲜果汁、软饮及特色西班牙火腿、烤乳猪、三文鱼、金枪鱼等不同精美菜品供应。在比赛结束后，SOXNA领导为了庆祝和表达对中国嘉宾的热情，还特别请我们品尝一种墨西哥的著名饮料。我们从这次特殊的经历中也了解到，SOXNA正与中国足联一道推进中国的足球训练，并与著名的恒大足球学校等签署了训练合作项目。在过去的3年里，SOXNA还从西班牙指派教练到四川德阳开展足球训练和合作。当晚在进入体育场之前，我们注意到很多当地家庭带着孩子来观看这场高水平的球赛（据悉普通门票价格至少80欧元），切身感受到足球在西班牙的确是项深受欢迎的运动，早已根植于西班牙孩子的心中。我不由想起这次在马德里我见到了17年前我在英国读研究生时的西班牙女同学Teresa，她特别提到她3个孩子中的儿子现在上小学，几乎天天踢足球。

3. 高级合伙人分享律师事务所管理经验

3.1 最后两周的实践活动是在Garrigues律师行内进行的，Garrigues的高级合伙人Angel Calleja先生跟我们分享了他们的律所管理经验。他强调了律所文化，并强调应当从实习生时就开始对律师进行教育，以使他们更好地理解律所文化，而不是简单地直接花大价钱从市场上聘请成熟的专业？律师。他认为律所文化会使律所保持盈利，同时也能帮助新入行的实习律师获得成功的事业；最为核心的一点是，要使实习律师从加入的那一刻起就把自己作为律所文化建设的一分子，使他们感受到自己属于这个文化之中，是开拓律所未来和保障持续盈利能力的新一代。

值得一提的是Angel Calleja先生关于律师人才、客户和盈利能力的总结， 他认为“一个秩序井然的律所通过保证更好的事业前瞻来吸引和留住最好的人才；一个秩序井然的律所会更好地维护自己的品牌，获得市场对其的长期肯定；一个秩序井然的律所应对其盈利能力做长期规划。”

不断更新律所的面孔，为律所注入新鲜血液是至关重要的，只有一流的律师才能提供一流的服务。同时，给律师的工作建立良好的日常评估体系并据此定期调整其薪水，这对律所管理也很重要。

3.2 金杜律师事务所马德里办事处的高级合伙人Carks Pazos先生也在邀请我们访问他们分所时分享了类似的律所管理理念。

据悉，Carks Pazos先生在其先前工作的一家英国律所的马德里办事处的第三年成为授薪合伙人，并在第四年成为权益合伙人。他个人专注于并购，公司和基金方面的法律事务，他在演讲及回答问题中向我们传递如下这些有意思的评论：

i)                    中国被普遍看做世界经济的中心，并将引领世界经济的发展；

ii)                  律所的组织架构是很重要的，而对合伙人来说，留住人才是关键（人才保留/晋升/利润分配原则），因为最好的人才能提供最好的服务，并确保客户最大程度的满意；

iii)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应当由客户指定的与客户关系密切的合伙人来做（如果该合伙人对所涉事务并不专业的话），否则，既不利于客户的利益，也不利于律所的利益；

iv)                合伙人之间保持健康的竞争关系也是至关重要的（不应仅局限于收费方面的竞争）；明白专业风险和执业责任/商业责任；使大家能够一起开心地工作（像一个整体）。通常某个交易涉及的越是多元、国际化，就越能盈利。

v)                  应当提醒合伙人在管理律所时要为下一代考虑，通过降低利润而对年轻的合伙人更加慷慨，为了下一代的发展要对律所不断进行更新。国际性律所及其经济独立的分所之间的费用共享机制非常重要；国际性律所的律师仅在某种程度上是自治的；

vi)                对一个好的律师来说，专业知识的重要性仅能占到律师综合技能的1/3，其余的2/3取决于沟通技巧（与客户、对方、法院等）

4. 访问玛泽（MAZARS）会计师&律师事务所总部，以及访问马德里当地律所ADARVE（盈科马德里分所-与ADVARVE联合）

4.1 通过班长的引荐，我们得以访问位于马德里的玛泽MAZARS会计师&律师事务所总部。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们所里的部分专业人士既是律师也是会计师或经济师，他们对客户的收费也是非常合理且灵活的。作为一个具有国际视野、综合性和独立性的机构，MAZARS专注于审计、财会法律事务、商业咨询以及？？交易和外包服务，已创建25周年的玛泽在西班牙7个城市设有办事处，，有350位专业人士的团队。玛泽MAZARS的六大核心价值观是诚信、责任感、多样化及彼此尊重、卓越技能、独立和连贯性（客户关系，经验与知识代代相传）[1]。

4.2 中国的盈科律师事务所马德与西班牙马德里当地律所ADARVE律师事务所（www.advarve.com）联营，给我们做了一场关于西班牙移民/投资的讲座，之后还请我们中国律师在附近酒吧品尝鸡尾酒、中、西律师之间交流互动的同时，欣赏了传统的弗朗明哥舞蹈表演，他们还向出席中国律师赠送了《西班牙诉讼》（Litigation in Spain） 一书。他们的热情好客和敏锐的商业思维令人印象深刻。

II.  2014年11月25-29日，参观比利时布鲁塞尔

这是笔者第二次来到布鲁塞尔，第一次还要追溯到1998年9月笔者在英国南安普敦大学硕士毕业之后，当时这里的风景名胜曾经给笔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故地重游，这座城市给笔者的印象是：这里是欧洲及欧盟的中心和首都。我们本次见到的那些在欧洲议会、欧盟理事会以及欧洲投资银行（EIB）内部工作的律师、技术人员以及经济学家们都深为他们能够在这样的欧洲国际中心上班而感到自豪。尽管报酬并不十分丰厚，而且他们还必须掌握至少四门语言，但他们看起来大都非常的自信和满足。

欧洲投资银行是欧盟经营的银行，于1958年根据《罗马条约》成立，在28个欧盟成员以及超过130个其他国家营业，其93%的融资是为欧盟成员国、候选成员国以及潜在候选国的国内项目提供的，尤其扶持欧盟的能源和环境项目。EIB于1993年起被批准在亚洲提供贷款。EIB支持新兴国家的投资项目，并优先支持那些减轻气候变化的项目，以及那些与欧盟之间存在战略伙伴关系的国家内的项目，如中国和印度。

EIB拥有自己的融资优势，曾经投资过北京首都机场并在远东亚洲市场的发展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EIB在被提名方的信用风险、侵蚀补偿（erosion compensation）、生物多样性biodiversity、林业体系（forestry schemes）及非法体系评估（illegitimate scheme assessment）方面富有经验。期间我们参观了位于布鲁塞尔的欧盟重要机构、亲临各国政要等重要议事大厅、亲自体验其工作午餐、参加各组织内部的官员、经济师、内部律师等的专题介绍讲座，有助于我们更好地了解欧盟组织、更好地理解欧盟法律体系的位阶和适用。

III． 访问葡萄牙--葡萄牙一撇，ABREU Advogados律师事务所的热情好客和高水准让人印象深刻。

2014年11月14至16日，由同班四川吴宇宏博士提议及热心安排，我们40多同学得以参观葡萄牙。整个参观行程均是由当地著名的Abreu Advogados律所精心安排的，因吴律师与该所有十分友好的合作关系。 事后得知，吴律师因劳心劳力，无比专注认真地联系安排葡萄牙访问行程，他本人为此放弃了与同学们同游西班牙名城-巴塞罗那。

11月15日上午，我们访问了里斯本的Abreu律师行，尽管是周六上午，仍然有20多名律师及部分行政人员在办公室等待我们，他们的新任管理合伙人为我们做了欢迎致辞。Abreu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都装饰的非常完美和整洁。他们拥有众多各领域内一流的律师甚至包括体育领域的法律事务，笔者有幸与他们海事部的合伙人Francisco Patrico会面。

周五傍晚抵达里斯本机场时，该所的资深客户关系经理Rita女士亲自迎接了我们，并在整个周六和周日上午一直陪同我们。她陪同我们参观了城里最著名的大教堂（里面有麦哲伦纪念碑）和历史悠久的若干建筑、辛特拉的老区等等。 周日一早该律师行安排了专业的观光巴士，由RITA女士陪同我们去城外的著名景点参观。一路上呼吸着清新无比的空气、我们饱览了或绿色丛林和葡萄园的惊人美景；或湛蓝海岸点缀着现代帆船码头或幽静的渔村码头突现童话般的露天恐怖历险大世界，葡萄牙人的优美朴实、与大自然和谐相处及创造性深深地感染着我们，不久我们来到了著名的罗卡角——欧洲大陆的最西端 - 陆止于此、海始于斯的地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座高耸入云的令人敬畏的十字架，置身于此天涯海角、思想宇宙创造者的奇妙感觉，难以用言语形容！

星期天下午我们乘大巴在返回酒店的半途中，大巴突然停下，原来是该所的中国市场经理西班牙美女合伙人律师小龙女士（中文昵称），骑着她可爱的摩托车，专程在半途中的路边耐心等待我们，她敏捷上车后给我们每人分发了一张当天上午在罗卡角拍的全体合影照的彩色打印图片，图片背面还特别加注了精辟留言——“东方人与西方人--偶遇葡萄牙”（East meet the West in Portugal）。

ABREU 律师行的价值观[2]

该律师事务所追求卓越，通过专注于提供有效增值的服务而突破客户的预期。每个律师都可能成为合伙人，每个合伙人都拥有一个投票权，律所的股权在全体权益合伙人之间均等分配。他们希望该所能成为一个在创建者和现任合伙人离开后，仍然能够持续长期存在。

在他们的价值取向中，对人的尊重尤为重要。该所努力为律师及员工实现其专业和个人成就提供最好的条件，以强调事业成功与生活质量不断提升的平衡，追求健康的生活质量。该所十分关注公众利益，倡导履行社会责任，并致力于充分发挥律所作为社会成员的作用，为建设可持续发展为基础的社会做出更多贡献是他们的愿景。他们也很注重组织管理，并在技术革新和管理能力提升方面投资很多。

ABREU--如此专业、具有人文精神及社会责任感的律所；葡萄牙人-如此可敬、友好。

第二部分 对西班牙的总体印象和想法

I． 西班牙是一个有着先进的法律体系、高水平的法律专业人才、尊重宪法的国家

通过培训课程，我们在Garrigues遇到了20多位专业律师，其中包括著名的教授，重要的合伙人和充满活力的高级律师助理，他们的英语都很好，非常具有国际视野及处理国际法律事务的丰富经验。逻辑严密、思维清晰，非常熟悉他们各自的专业领域并擅长比较思维，思考在不同法域、不同管辖权下的不同结果。 他们不论是授课还是回答我们的问题都非常严谨、负责、专注、有耐心。 从课程中，得知西班牙新近出台了一部《透明法案》，公民据此有知情权，有权要求政府披露有关税款的使用情况。

在笔者12月6日参观索菲亚国家博物馆时，看到博物馆公告栏内写着一则“为庆祝宪法日，本馆门票免费”的通知，这则简短的通知从侧面反映出西班牙这个国家对于宪法的高度重视，令从事律师工作的笔者深有感触，这很好地体现了这个国家的法治水平。依法治国，宪法为本。

II． 西班牙是在南美投资的绝佳平台

最后一周的有针对性的投资西班牙以及南美投资架构设计的课程，使笔者感觉西班牙是在拉丁美洲投资的一个非常好的平台，因为拉丁美洲的除巴西外的大部分国家都讲西班牙语，而且多与西班牙签署了双边税收优惠条约，这些条约通常比其与其他国家的双边条约在税收方面更加优惠。

实践中的同性做法是--外国投资者在西班牙设立一个特殊目的公司（SPV），充分西班牙与投资目的国（拉美）的合并征税以及其他优惠政策，帮助该外国投资者获得比其直接投资该拉美目的国的更高的利润。

欧盟成员国其他好的投资平台（避税天堂）包括卢森堡、荷兰、爱尔兰等，均与西班牙签订了避免双重征税协定，这些国家与西班牙关系友好。若一个公司在卢森堡登记设立，但其实际管理机构位于西班牙，则其资本收益可以被看做是来源于西班牙，因为该公司的主营地在西班牙，这是税法中最重要的连接点。

III． Garrigues律师行的创始人和名誉主席，德高望重的安东尼. 嘉里盖斯先生（Antony Garrigues）的闭幕致辞

Garrigues律师行深受尊敬的名誉主席和创立者Garrigues先生是一位和蔼可亲的睿智绅士，他已逾八十高龄，他说曾经访问中国多达三十余次。2014年11月3日上午9点，也就是我们培训项目的开课的那天，他一早赶来，为我们做了热情洋溢的欢迎致辞，在培训结束之际，他又满怀深情地给我们做了闭幕致辞以示庆祝。 笔者回顾他脱口致词中富有感染力的话语，在此与大家分享，大致内容是-

“我热爱你们伟大的祖国——中国，我去过中国30多次，但我还想再去看看中国的发展，不仅看北京、上海这样的现代大都市，我更想乘火车穿越、经历更多的乡村小镇，能够看到牛羊、田野，感受中国农民的生活； 对于国际律师来说，重要的是拥有全球性的思维，对自己国家的法律、法治进程怀有热忱，保持对世界发展动向的求知欲以及对道德观念进步的关心”。

嘉里盖斯先生认为腐败是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的衍生物，对于现阶段的中国来说，反腐是一个正常的必然经历的过程。关于政府如何使用税款收入，他提到了西班牙2014年12月1日生效的《透明法案》，根据该法，任何公民均有权就政府开销及纳税人的钱是被如何使用的向政府提出质询。 盼望中国在不久的将来也能有这样一部好法。

以上印象仅是出于笔者个人的所见所感所知，难免狭隘偏颇，不能以此得出任何确凿的结论。 但同时，本文不能尽表笔者对于里比亚半岛这个伟大国家的美好深刻印象。西班牙大到马德里、巴萨罗娜大都市，小到近郊古城托雷多、塞戈维亚等，被列入联合国文化遗产的著名旅游景点数不胜数。 毕加索、戈雅、高迪等著名绘画、建筑大师的作品、代表建筑，吸引了世界众多游客光顾西班牙， 以至于马德里成为整个欧洲与伦敦、巴黎相媲美的最具综合竞争力的高雅大都市，其上天恩赐的灿烂阳光及丰富的西班牙美食使马德里成为欧洲最宜居大都市。

西班牙拥有独有的灿烂历史、文化，西班牙人民乐观、聪慧、富有创造力、具有极高的审美观，，这一切都令人流连忘返。 总体来说，西班牙在诸多方面，包括水平一流的法律行业和先进的法律体系，都值得中国借鉴和学习。

中国涉外律师领军人才的使命

最后，笔者要在此特别感谢司法部及全国律协领导的远见卓识和英明决定，感谢全国律协本项目组5位带队领导、老师的辛勤付出！ 一并感谢财政部对中国律师走出去培训项目的重视与资助。 经由此行，中国涉外律师得以系统了解西班牙投资领域的相关法律，增进了对西班牙及欧盟法律体系的了解。我也深深感到自己的差距！领军律师当不负重托、不辱使命，学以致用，勇于分享所学宝贵经验与先进理念，力争为中外客户提供更加专业高效、具有竞争力的高层次法律服务。